王刚说着,把一张黑白分明的名片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他的一只手朝我伸出一根指头,另一只手朝我比划出了四个零。
我嚓,不低于一万块,难怪这些人都这般卖力地表演呀,做下属的都这么多,那王刚这当老板的不知要赚多少啊!
我有些心动,但我不能就此服软,我见王刚转身要走,就提前说道:“哦,我刚好有事,先走了,有空再见。”说完,我赶在王刚走之前先行离开了。
走在去旅店的路上,在体内血液的激荡下,我面红耳赤,浑身发烫,胸腔中像横了一块石头,又闷又堵,我的脸绷得紧紧的,我似乎很生气,但不知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他人的气。
我明显看清了眼前的路,但我却看不见经过的人,我的耳朵没有失聪,但我只听得到耳旁呼呼的风声。
到了旅店门口,上楼梯时,我突然很担心碰见二楼转角处的老板娘,这时就怕的事情就是和认识的人碰面,因为需要强颜欢笑和打招呼,眼下这种事是我极其不愿意去做的。
探头探脑地到了二楼,转角处空无一人,这喜欢请我喝茶的老板娘不知去了哪里,我心中一松,以最快的速度走上了三楼。
经过三楼的过道时,除了听见一些房间里传出“嗯啊”的呻吟声外,其它倒没什么特别。
连福、老王他们干的那种大阵仗的事我都见过了,这些轻微的呻吟声已经引不起我的兴趣,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鞋也不脱闷头躺在床上睡上一觉。
我掏出了钥匙,开了门,见了床就像见了妈妈的怀抱一样正面扑了上去。
我的身子刚接触到床的柔软和弹性,只听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这时,我的背上也扑上来一堆肉乎乎的颇有弹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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