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遥悄悄地推开门,她惊奇地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的男生一边卖力地给郭进揉着肩膀,一边亲切地和他聊着天。
眼前的场景倒是不怎么让郭遥惊奇,让郭遥感到眼珠子快掉下来的是:那个男生和自己在早上在花海中遇到的那一个人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双黄金色的眸子。
郭进转头也看到了郭遥,打了一个招呼,示意着郭遥过来,然后高兴地说道“遥遥啊,这是天巡,是我以前老熟人的儿子,这几天路过帝都有点事,会住在咱家几天。”
那个叫天巡的男子冲着郭遥笑了笑,只不过在郭遥的眼里那笑贱贱的,完全没有早上的那股圣洁感,应该不是一个人吧?
郭遥心里有很多话想要问,但是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狗,只是对着他们点了点头,就抱着狗,去帮那条小狗清理伤势去了。
天巡俯在郭进的耳边,悄悄地对着郭进说了几句话,郭进哭笑不得地对着天巡摆了摆手,然后天巡背着手笑眯眯的跟了过去。
郭遥没有理会蹲在一旁宛如好奇宝宝的天巡,自顾自地先帮那只狗冲洗着身体,把它身上的污秽和血洗净。
冰冷刺骨的水把狗从昏迷中冰醒了,那只狗先是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两个陌生人,身上的疼痛和多年了混迹菜市场的经验让它下意识地对着眼前的人呲起了牙。
郭遥面无表情地向着狗头上来了一巴掌,那只狗夹着尾巴,耷拉着耳朵老实了。天巡突然间哈哈笑了起来,郭遥一边慢慢的帮那只狗清洗身体,一边说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觉好玩而已,”天巡笑眯眯地说道。
“有啥好玩的”,郭遥嘀咕道。
当郭遥帮那只狗清洗完身体的时候,狗的颜色也从灰色变成了白色,然后郭遥轻轻地往伤口上涂抹着药水。当涂到它肚子上的伤口时,疼痛感让它忍不住朝着郭遥低嚎了一声,郭遥面无表情地撇了它一眼,它啊呜低声叫了一声,然后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
天巡又哈哈的笑了起来。
“嗯,包扎好了,只是这条腿断了,不能在着地了,”郭遥遗憾地看着眼前三条腿着地的狗说道。
“对了,以后就叫你小白吧,”郭遥很满意自己起的这个名字。
“啊呜!”那只狗委屈地看着郭遥,很显然对于这种烂大街的名字,它很不满意。
木巡蹲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笑着说道“叫它大壮吧,这个名字挺合适的。”
郭遥看着眼前突然间摇尾巴摇得很欢的小白狗,她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接受了这一个听着十分俗气的名字。
郭遥去厨房里开始准备今天晚上的饭,天巡也跟了过来,好奇的看着郭遥做饭的过程。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过来?”郭遥拿着菜刀看着旁边一脸好奇的天巡,无奈地说道。
“我从来没有见过做饭的场面,我很好奇,感觉会很有意思。”
“那你家一定很有钱吧?”郭遥切着土豆好奇地问道。
天巡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
郭遥点了点头,认真地做起了饭,天巡只是在一旁脸上带着浅浅的笑,静静地看着。
到了吃饭的时候,看着天巡吃饭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贵气和优雅,郭遥的心里越来越肯定,眼前的这个人一定是某个大人物的儿子。
吃完饭后,郭遥洗刷完后,又开始为明天中午要吃的饭做准备。
天巡在一旁好奇地问道“不是刚吃完饭吗?你怎么又开始做饭了?”
“为明天中午的饭做准备,明天中午我不会回来了。”
“哦!”
“那也帮我做一份吧,我明天也跟你去学校。”
郭遥心中的无名火突然间就喷涌了上来,对着天巡伸出了左手。
“干什么?”天巡好奇地看着郭白净的手心问道。
看着郭遥没有说话,他满脸不确定性的把自己的手手心朝上亮了出来,然后放在郭遥的手心上。
郭遥的额头上出现了几道黑线,她脸一板,然后接着说道“给钱,就算你是大人物的儿子,你也不能在我家白吃白住。”
天巡低着头沉默了一下,然后好奇地抬头问道“什么是钱?”
郭遥是被气乐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纸币,“大少爷,这就是钱。”
“哦!你说这个东西啊,我有,”然后从口袋里随手掏出了一摞厚厚的一百元纸币,郭遥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钱,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全给你了,够不?”
郭遥感觉眼前的这个富家子弟早晚有一天会被别人给坑了,郭遥拿起那摞钱,然后从厚厚的纸币堆中抽出了六张。
“我越来越感觉你有点像地主家的傻儿子,吭吭,这是这个月的饭钱,你有这么多钱,小心,别被别人给坑了哈”
“这些就够了?不在多要些了?”
“你还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些就够了,一天三顿饭,外加在我家住宿,”郭遥鄙夷地看着眼前毫不在意手上钱的天巡,内心悄悄地把他划为了败家子一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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