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大人还会看面相？”
冯启抬了额抬眉头，疑惑地问道。不知是否是因为之前鹰卫王牌反射给他的那道寒芒，此刻的冯启看起来仿佛突然换了一个人一般。
“额…略懂，略懂。”
黄恒被对方诚挚的目光看得一愣，赶忙转移了话题。“你叫我大人，就不怕这腰牌是我偷来的？”
“大人说笑了，这鹰眼卫的每一枚腰牌都是经过特殊制作的，上面都有防盗防掠措施。换句话说，除非腰牌的主人已故，或者主动抹去上面的印记，否则的话这腰牌就是一块碰不得摸不得的刺猬！”
冯启如实答道，和他一路以来表看出来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如果黄恒没有见过对方之前的样子，恐怕还以为这人就是一个脸稍微长了一些的老实人呢！
“就像你刚才那样？”
黄恒说罢也没等对方回答，又继续问道：“那为何不是我杀了这牌子原本的主人，将它豪夺而来的呢？你刚才也说了，鹰眼卫晋升困难，以我现在的年纪，又如何能完成那所谓的硬性指标呢？”
“大人就不要再试探属下了，如果是普通的鹰牌还好说。可是换了这鹰卫王牌，那就绝无可能！”
冯启斩钉截铁地说道，而这一回，黄恒则是更加困惑了。
“把话说明白！”
黄恒没有好气地说道，现在还有一堆事情要做，他可没有闲心和对方打哑谜。而冯启见黄恒不悦，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了坦白从宽。
“其实也都是属下的个人猜测，大人听了千万不要生气啊！”
冯启诚惶诚恐地说道，而黄恒看到他这副模样，恨不得再抽他两个嘴巴！
“有屁快放！”
“是是是，这就放，这就放…”
冯启说罢讪笑一声，然后赶忙将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当黄恒听到自己竟被对方当成了鹰眼卫中某个大人物的私生子之后，不由得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虽然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粉憎恶自己的父亲，不过要是让三赖和尚来做他亲爹的话，那还不如那个抛妻弃子的呢！
当想到之前对方让自己独斗疾风狼，然后又把自己从天上直接丢进了明日之塔里，别说是亲爹了，就算是正常人都干不出这么缺德的事儿来！
“这都是属下的个人揣测，还请大人勿怪！”
冯启说罢再次做出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不过还不等黄恒回答，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黄恒恨不得立刻抽他一个巴掌！
“不过属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如果您啥时候见到那位大人了，还请您替属下说几句好话。”
“呵呵，看来你真正惧怕的是这腰牌背后的那位啊！”
黄恒冷笑一声，而冯启自然是赶忙否认。不得不说，他这巧言令色的本事在黄恒见过的人里也算是数一数二了。难怪能在人家的大本营里把张耳给绑了，然后再胁迫陈余来这里搞风搞雨。
“大人这就误会属下了，正所谓见牌如见人，既然这鹰卫王牌如今在大人手中，那么您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大人叫我往东我就绝不往西，大人叫我捉狗，我就绝不逮鸡！”
似乎听到了冯启的呼唤，一旁的土狗竟摇着尾巴跑了过来，而冯启见状竟直接抡起一脚，将它直接踹飞了出去，当真是渣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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